
红军的长征,无疑是军事历史上一场惊天动地的史诗。然而其中艰难险阻、伤亡惨重也让人无比痛心。
1935年11月,红一、四方面军主力已离开根据地踏上长征,红二方面军也从湖南桑植出发西进。
长达一年的转战中,红军三大主力共损失10多万人,付出了惨痛代价。
红一军出发时8.6万人,到陕北只剩下7000多人。红四军从8万多人减至3万人
唯有红二军伤亡较少,从1.7万人还剩1.2万人抵达终点。
红二军成立也最晚,但其长征路上也历尽艰难,打了无数恶仗。
更令人惊奇的是,在一次转战中,一个红二军团的小部队竟然迷路南下,最终进入了缅甸境内,成为长征中唯一“出国”的红军。
这究竟是怎么发生的?他们在异国他乡遭遇了怎样波折?后来这个部队的命运如何?
事实上在工农红军中成立最晚的红二方面军的前身——红二军团和红六军团离开根据地的时间,甚至还要早于中央红军。
1932年7月,面对国民党十万大军的疯狂“围剿”,红三军在兵力悬殊的情况下,被迫离开了洪湖根据地,转入湘鄂边一带继续战斗。
在长达千里的转战中,红三军曾一度进入贵州东南,开辟了新的革命根据地。
到了1934年7月,按照党中央和中革军委的部署,原属中央红军序列的红六军团退出了湘赣根据地,开始在湖南中部进行游击战争。
因此,在中央红军被迫离开江西根据地踏上长征之前,红六军团就已经奉命开始了突围和西征。
当时约有9000余人的红六军团,在长达81天的转战中,横跨江西、湖南、贵州、广西4省,行军5000多里,最终到达贵州东部,与红三军胜利会师。
会师之后,红三军恢复了红二军团的番号,与红六军团合编,开始统一指挥。
不久,红二、六军团再次回师湖南,在湘鄂川黔边区建立了新的革命根据地。
当中央红军被迫离开江西苏区长征西进之时,红二、六军团反而重返湖南,成功立足江南,兵力也迅速扩充到2万人。
尽管中央红军等南方红军陷入低谷,但红二、六军团在湘鄂川黔边区坚持了下来,使红军之火在南方继续燎原。
在蒋介石军队的疯狂“围剿”面前,红二、六军团在湘鄂川黔边区的斗争被迫陷入低谷。
面对来势汹汹的国军重兵压境,以及前方数道红军的失败退却,红二、六军团最终不得不从湖南桑植启程西出,正式踏上了长征的征程,成为最后一批加入长征队伍的红军主力部队。
一旦踏上长征,红二、六军团就尽力发挥自己兵力较少、机动灵活的特点优势,采用积极运动战去应对国军的疯狂追击。
譬如在乌蒙山区这一长征大军必经要害之地,红二、六军团就充分利用了自己可以快速调动变换方向的特点,采用“盘旋打转子”的战术,在一个月内就在乌蒙山区转了上千公里,从各个方向袭扰敌军,把追兵弄到筋疲力尽、目眩神晕。
在这场持久流动战中,红二、六军团不但自己伤亡极小,还屡次从败退的国军手中夺取了可观的军需物资。
对此,毛主席直接给予高度评价,说:“你们转得敌我双方都晕头转向了,硬是从绝地里转出生路来!”
当然,相比之下主力较大的红一方面军和红四方面军,红二军的这点追兵优势还是有限的。
对仇视共产党的蒋介石来说,任何一支红军都必须追杀到底。
因此尽管红二、六军团初时兵力仅有1.7万人,但蒋介石仍旧从各路调集重兵,对其进行疯狂的围追堵截。
长征一开步,红二、六军团先下湖南,攻占新化一县以壮声势。接着东躲西藏,从江南进入贵州,抵达石阡地区。
1936年2月,红军在贵州还建立了一批新的革命根据地,并迅速扩编了5000余人。但很快就在国军大举进攻下再次放弃据点,转进乌蒙山区展开运动战。
在乌蒙山与追兵周旋数月之后,红二、六军团再次南下,穿过重兵防守的云南边防,从昭通、威宁间隙突入,进入南北盘江地区。
经过短暂休整后,红军又翻山越岭,过金沙江、越玉龙雪山,进入香格里拉地区。
在这里,红军兵分两路,直取西康省,目标是与红四方面军在甘孜会师。
红六军团被定为右翼纵队,从定乡、稻城等地向北挺进,最后在甲洼寺与红四方面军32军胜利会师。
在行军途中,红军一路跌跌撞撞地穿过了贡山县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的峡谷地带。抵达贡山县城时,目睹当地百姓身穿陌生民族服饰,说着难以理解的方言。
尽管感到不解,但这些红军战士仍表现出高度的纪律性和镇定,没有给当地人留下任何负面印象。
在正式进入城前,团级领导先召开了会议,让全体战士重新学习了贺龙总指挥之前颁布的五条军令,进一步明确自己的使命和行为规范。
那么那一支跑到缅甸去的红军部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?是否有跟当时英国殖民统治下的缅甸军队有过冲突?这支出国的队伍最后是否顺利回国了?
